网上流传一份“受教育年限”与“文化程度”的国家排名,排名前十的都是西方国家,其中美国高居第三,中国大陆仅排在第105位。
笔者没能查到这一统计的出处,但以各方信息来看,这一排名并非空穴来风。如果在网上搜索“教育程度最高的国家排名”,那么名列前茅的肯定是西方国家,包括日韩等这些“西化”的国家,至于中国不说是名落孙山,至少也是远远落后于西方。
以“教育程度排名”看,包括西化的西方国家理应文盲率极低、人均素质非常高才对,与之相反的是中国文盲率应该很高。然而,各项统计表明西方文盲率普遍很高,而2022年中国文盲率却仅3%。
问题在于:西方受教育程度普遍名列前茅,文盲率却普遍很高,而中国受教育程度排名很低,文盲率却也很低,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?为何西方教育程度高与文盲率高同时矛盾的并存?
西方文盲数量惊人
谈及“文盲”,相信很多人都以为这是发展中国家的问题、西方发达国家文盲率理应很低,但事实却让人惊讶,西方文盲情况超出我们的想象。
2015年,英国金融时报刊文《美国的阅读问题》,其中援引美国教育部调查:“14%的成年人(约3200万人)无法正常阅读,19%的高中毕业生不识字,21%的人阅读能力低于五年级要求的水平......近几十年来,美国文盲率一直非常稳定。”
2020年,美国老牌期刊“Library Journal”文章《美国的扫盲问题有多严重?》中指出:“根据美国国家教育统计中心的数据,美国21%的成年人(约4300万)属于文盲或功能性文盲。”
作为世界第一科技强国,作为世界第一霸权,美国文盲率何至于斯?
当然,在文盲问题上,美国可以大喊“吾道不孤”,因为除了美国之外,以英语为母语的美国表兄国家的文盲率也居高不下。
本世纪初,英国一份调查说,英国有多达8百万的成人几乎是文盲,要知道英国总人口才6800多万。前些年,世界扫盲基金会调查表明,20%英国成年人都有读写困难。
2020年,加拿大广播公司报道,近一半的加拿大人存在读写障碍。2023年,国际经合组织教育机构负责人警告“澳洲青少年文盲数量即将突破100万人”!
英语国家文盲问题严峻,其他西方国家也没有好到哪里,大致情况见下:
2022年,法国调查报告显示:在16至25岁(学习能力最强的年龄段)的法国籍年轻人中,超10%有阅读障碍。法国教育家克莱福尔指出,15%有困难,大概5%完全无法正常阅读,“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一直如此”。
2019年,环球网文章标题为《德国半文盲有多少? 调查:大约有620万成年人(几乎不能读、写德语)》,德国调查统计的年龄为18至64岁之间。如今,德国总人口为8448.2万人,620万成年人的数量,占成年人口应该多少?
2019年,参考消息网转载日本时报的《发达国家居然有这么多人缺乏这样一项基本能力》中调查显示:16至65岁的日本受访者中,约三分之一无法理解基本的日语。笔者此前写过相关文章,日本文盲飙升的原因,在于日语中的“西洋语”上升、汉语减少。
日本时报的这篇文章中还指出:为了探究欧洲失业率上升的原因,国际成人能力评估项目针对24个经合组织国家约15.7万名16至65岁的成年人,结论是“发达国家约50%的成年人无法读懂简单的句子”。
上述不是单个国家文盲情况,而是西方普遍现象,显然就不是调查偏差可以解释,只能说明西方文盲率的确很高,且已高到超出我们的想象。讽刺的是,西方文盲如此之多,却在全球受教育程度排名中名列前茅,那么这种排名还有多少意义?意林们难道不该反思一下吗!
中西文盲率的背后
中国文盲率仅3%,西方文盲率普遍10%以上,甚至“发达国家约50%的成年人无法读懂简单的句子”,那么造成中西方文盲率如此反差的原因何在?
笔者翻阅不少文章,对此主要解释为“快乐教育的后遗症”,即西方快乐教育导致文盲率上升。
上世纪90年代美国才兴起快乐教育,1950年美国文盲率已接近10%,已经不算低了,这显然与快乐教育无关!况且,1950年时美国总人口1.52亿、其中黑人1510万,美国黑人在1954年才通过“布朗诉托皮卡教育局案”后获得了教育权,那么这个10%的文盲率有没有统计美国黑人情况?如果当时美国没有统计黑人,那么美国实际文盲率可能远超过10%。
1982年,法国社会事务部和全国团结部报告指出,15%是文盲,60%阅读困难,25%能顺利阅读法文,于是此后进行大规模扫盲。与上述如今法国数据对比,扫盲效果的确显著,但文盲率依然较高,且“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一直如此”。
可见,放任的快乐教育应该会提升文盲率,但不能把“锅”全部推给快乐教育,因为快乐教育之前,西方文盲数量依然很高。而且,西方各国快乐教育程度不同,但文盲率普遍居高,说明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。
既然如此,还有什么原因导致西方文盲率高?笔者认为,应与文字有关,即汉字系统相比字母文字系统更友好、更适用、更易于避免沦为文盲。
所谓中国“文字”,其实是“文”与“字”的合体之称。象形与指事之“文”是汉字基础,比如日月山水牛羊等是象形字,上下中一二三等较为抽象的是指事字,这两种汉字数量稀少,属于核心中的核心汉字。将象形或指事之文,或二文、或多文,用会意或形声的办法,将之合起来就成为“字”,即“合体为字”。以上四种是制造文字之法,转注、假借应是运用文字之法,胡朴安《中国文字学史》中认为转注是“以汇文字之通”、假借是“以济文字之穷”。
可见,汉字系统的核心,其实是象形与指事,而这两种文字一般比较简单,可以轻松就被人掌握,甚至有些字就是抽象些的图,看图即可知意。而掌握了象形与指事,其他的会意、形声其实就不难了。总得来说,常用汉字系统犹如一张连接的网,彼此关联性极强,自然容易学习,所以中国学生的语文成绩总体都还行。
与之不同的是表音文字,比如英语虽然有些词根,但总体来说单词之间关联性不强,比如英语牛、牛排、牛奶、牛肉就缺乏关联性,很不利于掌握与运用。总得来说,字母文字的单词之间,犹如一座座不怎么联系的孤岛,想要掌握,往往只能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记忆,如此自然比中国更容易出现文盲。
更为重要的是,在社会变动不大的古代社会,字母文字还能应对,但在知识大爆炸的时代,面对新事物的不断涌现,字母文字只能不停创造新词,比如英语单词如今早已超过百万,但汉字只要找到适合的文字组合一下即可。因此,面对不断增多的单词数量,而人的记忆力有限,普通人尤其难以掌握一些专业单词,于是很多人就被动性的沦为时代文盲,这也是西方反智盛行的原因之一。
总之,西方文盲率普遍偏高,乃至如今“发达国家约50%的成年人无法读懂简单的句子”,深层次的原因在于文字缺陷,快乐教育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
未来,当知识越来越多之后,当文盲标准提高之后,西方文盲数量大概率还会进一步升高,与之对应的是越来越衰落。
最后,面对文盲不断飙升,日本网友警告称将出现“知识末日”,而这一点显然在西方也存在。因此,笔者真心建议,西方国家最好还是考虑推广汉字,应勇于追求真理,就像中国近现代学习西方科技一样。